‘醉汉’于黑暗中咧嘴,露出洁白却锋利的牙齿:“拖下去!”
立即就有四人自暗处来,一样的捆绑,两人把人拖下去,两人冒充守卫。
‘醉汉’摇摇晃晃,又往里边去,哼哼唧唧着北越烟花之地的艳曲。
里边守卫也有不少,但见外边人都放行了,又见是自家兄弟,一帮人便围上来取笑几句,还故意戏谑道是不献上酒就不让他进茅房。‘醉汉’牛眼一瞪,一扯腰带:“劳资就在这小解怎地!”
哗哗哗地,竟真的在这小解了。
解完,好似没看见这许多人的目光一般,拎起裤子,系上腰带,往后一倒就大打呼噜,看样子睡得很沉。
“酒鬼啊!”
众人叹为观止,有好事者甚至弯下腰,用佩剑戳戳‘醉汉’的胸膛。
‘醉汉’仿若很是厌弃,一翻身,拿臀对着他们。
众人哄堂大笑,就在这时有风起,异样的香味顿时将这一片天地都萦绕。
一开始众人只以为是酒的味道,可渐渐地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可还没等他们捂住口鼻,一个个的便是再承受不住地晕倒了下去。不一会儿那异香散去后,一身劲装的西门涟用脚踩了踩‘醉汉’的背:“起来做事!”
‘醉汉’嘿嘿一笑,吹起暗哨,唤同伴。
不多时,百道黑影从天而降,又是同先前一般的动作。
尔后,这里恢复了平静,一如寻常。
“看好这里!”西门涟领人将被放倒的土匪带出去,临走时交待一声。
“卑职遵令!”
“嗯。”
西门涟一行人出院子,等众人离去后足尖一点地,身如鹰隼而起,直掠向长空,连连点过数棵参天大树之巅,落到最近俯瞰整个山寨的亭子之巅,选了个四人之间的空当震出长鞭缠在柱子上。
“谁!?”鞭声,引起了其中一个放哨人的注意。
剩下的三人立即作出反应,去动用来报讯的号角。
西门涟不答,借长鞭之力,身形宛若鬼魅飘进,出手快如闪电,都不等他们反应过来便是将他们打晕了顺便五花大绑住,做好这一切之后她右手伸至唇边,发出长长一声啸叫之音。
远处一声应,不多时便有四人爬到岗哨这边,西门涟朝他们一点头,飞身而下。
……
“大当家的,怎么不喝酒了?”热闹的大厅里边,正为干了一大票而欢乐的几位当家的其中的二当家见坐在主座上的大当家的好似有些心不在焉,便搁下青铜酒盏,好奇地问道。
歌舞骤停,大当家的揉了揉眉心:“不知怎地,从刚才开始我右眼皮就跳得厉害。”
都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没睡好,眼皮子跳。
二当家的自然不会傻得去说第这可能,便道:“这有何难,待我出去看了便是。”
其他几位当家深以为是,也附和着道。
大当家的也觉得要看过之后才能安心:“一切当心。”
“哈哈,大哥你莫要疑神疑鬼,好好喝着酒,我去去便归。”二当家的不以为然哈哈大笑,自他们占山为匪以来从来都是称王称霸的,再者他们这里足有七千多人,都是曾经过严格训练的真汉子,就是真有人打上来了,他们也不怕!
大当家的也觉得自己有点疑神疑鬼,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便摆手示意他去了。
这二当家的从正厅出来,召来几个土匪:“走,随我一道出去。”
几人应一声,跟他一道走。
二当家的先到外围的守卫那边,问:“可有见着可疑的人?”
守卫自是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