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青打听到这话就各种不舒坦,现在又得了这般命令立马就领着金龙卫去办事了。
君少扬下了命令后还觉得不痛快,拎着剑就要出门。
却恰巧,西门涟拿了一卷书过来,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好奇,“这是要去哪里?”
看到心爱的人儿,君少扬心里的火气顿时就将了一半儿,却不想把这糟心的事儿同她讲,便含糊道,“只是练剑,没有要去哪儿。”
“哦,是吗?”西门涟戏谑的目光沿着他俊美无俦的面庞打量。
“当然是了。”君少扬被她看得浑身燥热,走过去狠狠拥她到怀里,粗声粗气道,“小东西,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
“我方才看书才想到了一个好姿势,寻思着同你试试……”感觉到他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西门涟忍着笑,抬起眸子望着他瞬间写满了惊喜的脸,她故作无奈状摇摇头,“既然夫君不喜欢,那便算了。为妻日后定当恪守妇得,谨遵规矩,再不与夫君白日宣淫,从此循规蹈矩做个贤妻。”
“别,别别啊!”君少扬急切的将她往房里带,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这个可以想呀,必须可以想,你的表现我爱极了。管什么贤妻不贤妻的,若你我之中必定要有一个是贤惠的,那么就我来做贤夫便好。小洛儿你肆意自由的,多好呀。”
西门涟再憋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少扬,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这般无赖呀?”
“矮油,不无奈怎能抱得美人归啊!”君少扬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笑得那叫一灿烂。
“真受不了你这活宝样儿。”西门涟渐渐止住了笑,正色道,“少扬,你真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糟心的事,你知道了反而影响心情。”君少扬道,现在他就想宠着她,张开怀抱给她遮风挡雨的。
感受到他的真心,西门涟脸上泛起柔柔的笑容,伸手环住他的腰身,精致的脸儿埋在他的怀里,“那些事,单凭人说,我问心无愧便好,你不必以此为烦恼。”
君少扬眉头一皱,“我和毕青说的话,你都听到了?”
“没有。”西门涟顿了顿,道,“我那边有收到消息,便来这边看看,见你这般模样,便也猜到了大概。”
君少扬感慨她的冰雪聪明,长吐出一口气后双手捧着她的脸儿,无比认真的道,“我的女人,好的话能说,坏的话一个字儿都不许提。谁敢提就是和自己的脑袋过不去,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爱说三道四一点还是更爱惜自己的脑袋一点!”
西门涟久久地望着他,喉头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找不到一句可以尽道出此刻心境的话,憋了半晌道出两字,“暴君。”
君少扬一听,顿时乐了,低着头在她耳边道,“嘿,还记得吗?那个时候你说我是暴君,我就说要把你养成妖后。看看,现在你又叫我暴君,我要不把你养成妖后那就是不守承诺。男子汉嘛,得一言九鼎,我这说到的事,那就必须得做到你说是不是呢?”
他这么一说,西门涟倒是想起来真有这么一回事,也乐了,搂住他腰的手改搂着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道,“行啊!以后你去哪儿我都跟着,既然要做妖后,我就做最妖孽的那一个,仗势欺人、拼命敛财,然后培养外戚,无恶不作。”
“好啊好啊,我就是你仗势的那个‘势’,永远的。”君少扬说到这,都被自己的话给逗笑,“小洛儿,你说要是皇祖母和父皇要是知道我们还没成为帝后就在这商量着怎么败坏朝纲,你说他们会不会肠子都悔得青了去?”
他可是皇祖母、父皇好不容易扯上位的太子。
西门涟也笑,“会的,一定会的。”
君少扬怪没诚意的道,“希望这话能传到皇祖母和父皇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