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的呼吸声很重,应该是快要射了,程盟绞紧后`穴帮忙。对方最后一记大力插进最深处,射了足有一分钟,重重压在他背上喘气。
程盟被压得没了进的气儿,胳膊简直快骨折,他奋力挣扎了下。好在老大还有一丝人性,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旁边摸他的rǔ_jiān。
换笑笑趴上来,开开心心操了他一顿。
程盟累得快晕过去,他又被插射一次,射到眼前发黑。这么玩下去他迟早精尽而亡,被操死实在不是理想的飞升方法。
笑笑插完他钻进他怀里,把程盟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宝贝儿要抱着我。”
程盟有气无力,一句话也不想说。大脑昏昏沉沉,管他白天还是晚上一头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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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还是一样,全无证据,只有身上被留下的一道道红痕能够证明曾经有过那样一场荒唐。
程盟把几次遇袭的经过反复总结,思考,他觉得是熟人所为,这个熟人就在刑大。三次中有两次他都是莫名其妙晕过去,没有人靠近,没吃什么古怪的食物,没发生什么异常状况。唯一相同的是他在被劫前都抽过一根烟,而事后,那个烟盒都消失不见。他们铐他的时候动作熟练,很像是平时用惯的,事后证据消灭得极为彻底,经验丰富,考虑周详。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