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樾被落雨的一连反问问得难以言语,却又听到落雨继续说道,但此时,却带着哽咽,“莫氏一族寡淡,是因他们练功需要超然之故,却并非天生无情,,落雨虽未见过,却也听我爹提起过,殿主的娘亲是位温柔之人,脸上也常常带着笑意,可你再看殿主,他活到二十岁,竟然连何为真正的开心都一知半解,你们可知,我每次见殿主那样心中何等替他委屈!殿主为何会如此,你们也知道,这事与那个所谓的殿主的至亲有莫大关系,你们难道就能无动于衷?”
泪水潸然而下,落雨却无暇擦拭,颤声道:“六岁那年,我第一次见到殿主,殿主那时的模样,让我想起我爹曾在寒冬时为我所做的冰雕,空有绝好外表却无灵魂。我恨,恨上天对殿主不公,为何殿主就不能单纯为自己而活!”
一只带着粗粝厚茧的手为落雨擦去眼泪,落雨抬眼,是雪桑,这个总是被她嫌笨的男子,此时正眼含心疼为她擦去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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