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顺利。
安德跪在地上,粗壮的藤蔓紧紧缠绕住他纤细的四肢和腰身,将他牢牢固定住。在他身后,一个高大健壮的木精死死压住他的脖颈,另外两个则抓住他的双臂,防止他挣扎。
在他身后,希尔和萨利牢牢监视着塔丽莎,以免她作出任何阻挠。
安德被迫低着头,凌乱的褐色短发低垂着,随着他的颤抖而剧烈抖动。
“塔丽莎,原谅我。”他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想起自己遇到塔丽莎的那一天。
那时候,他在图坦流浪,用歌声换取果腹的食粮。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儿来,要去哪里,为什么流浪。只知道自己叫安德,会唱很多很多优美的歌谣。
安德知道:自己力气比别人大,受了伤,也比别人好的快。但他在想起自己的来历之前,从未觉得自己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一样要吃饭,一样会冷,一样……会疼。
直到有一天,他来到随便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