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一切为他所主宰,他的手仍没离开男人yáng_jù上的敏感地带,不断给予他阳光,让他感受到xìng_ài的美满。而当吴远翔经受不住这样柔情而霸道的爱抚,即将宣泄之时,又用手指死死堵住那抽搐的马眼。吴远翔不依了,可挣扎是无效的,除了渴求便只有乞怜,冷屿昂则挺身插了进去,毫不马虎地占据了那因为疼痛和紧张而紧缩的洞穴。
润滑膏起了很大的作用,可吴远翔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偏偏前端快感连连,在pēn_shè的幻想和渴望中疯狂地徘徊,因为找不到出路而剧烈触电,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人魂飞魄散,身体飘忽得不似自己的,那种体验难以言喻,只能张大嘴,不住喘息。他懊恼不已,耳边却传来那人轻佻的询问,更加刺激他绷紧的神经。
“是不是想射?别急。”冷屿昂若有若无地吻着他的耳垂,一边抽来插去,一边向深处步步进逼,将内里所有的扭曲强制性地撑平。吴远翔只觉得自己离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