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现在就出去找。”一个保镖答应着往外走。
“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宋良玉话语间带着急促的呼吸,他怕自己留在家里,等不到大夫來就晕死了。
“你们留下一个人看着死丫头,顺便通知城里的弟兄,该放的话我都已经放出去了,那帮小子们知道该怎么做,叫他们假装跟楚焕东提出条件,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免得他找到我这里。”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楚焕东沉默地靠坐在沙上,眼睛望着窗外,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沒想,直到听见电话的声响,他看了一眼陌生的电话号码,眯了一下眼睛,并沒有立即接起來,而是揉揉额角,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才把电话拿起來。
对方的声音阴沉沙哑,明显的故意捏着嗓子,“汪掌珠在我们手上,你按照我说的,把钱划到这个账号,xxxx另外,准备好飞机。”
楚焕东的电话是设有监测设备的,但对方也是行家,简短的说了两句话,就把电话挂了。
楚焕东一向是个有耐性的人,可是此时他觉得无比的愤懑急躁,汪掌珠落在宋良玉那个疯狗手里,时时刻刻都会面临危险,他已经从外市,还有本市调动了大量的监听监控设备,分部在本市的各个角落,他相信,宋良玉留下的闲散帮手,定然还在市内。
他咬着牙,动作粗鲁地扯开了衬衫的领口扣子,如果再让他这样束手无策的等下去,他真的要疯了。
半个小时后,张小鹏的电话打了进來,声音兴奋的说道:“东哥,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找到了。”
楚焕东二话不说,沉着脸迈开大步走出自家别墅,小幽在他身后,担忧的看着。
几个保镖簇拥着楚焕东走进屋时,宋良玉的两个手下坐在地中间的椅子上,鼻青脸肿的,显然之前遭受了一顿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