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说着,他摊开又一张信纸,提笔写起来,间或低声补充上两句,陆小凤就得寸进尺越凑越近,就差贴在闻人羲身上了。
另一边死皮赖脸的和海东青蹭脖子的鹰不屑的看看他们,小胡子又和主人黏黏糊糊了,也不害臊。
写完信,把信分别封好塞进鹰脚上的小竹筒里,闻人羲一封封嘱托它尽快应当送到谁的手里。白云山,驿骞,京城,三个地方,三封信。
鹰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海东青,轻鸣一声。
好舍不得嘤嘤嘤。
海东青动动伤残的翅膀,眼睛里略羡慕。
有任务做的日子真好。
陆小凤坐在一边看了一会,弹弹鹰的小脑袋:“这么黏糊啊。”
鹰晃晃头,坚持不懈的想要再蹭蹭海东青。
此去一别经年,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不蹭个够本怎么行。
见它这般作态,陆小凤撕了件衣服,把海东青放在里头,打了个结只让它把脑袋露出来,然后递给鹰让它叼着:“这样就行了吧。”
鹰欢快的点头,拍拍翅膀高飞而去。
闻人羲掸掉衣袖上落下的白雪,不去看地上衣服的残骸,毫无疑问,陆小凤撕的是他的衣服。
“不生气?”陆小凤托着下巴,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