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心下轻轻叹息,只盼着自己若是百年,也能有大臣为他哭上一哭。
祭典结束之后,雍宁整个人都是蔫蔫的。
解了衣襟,让雍询帮着吸空了涨满了的奶水之后,就缩在床上抱枕枕头不说话。
雍询心疼的不行,将弟弟搂到怀里,却又不敢随意开口,怕一句话说不好,就要惹的弟弟哭。
皇帝就这幺缩在自己七哥怀里,过了许久,才说了句:“七哥,我们说说话吧。”
雍询见他终于开口,登时松了一口气,低头在他发顶亲了一下,温声说:“好。”
皇帝再开口时,就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那时候先皇后还在,回忆里的日子都是那幺鲜亮快活。
他们说起,被雍宁打碎了,最后却是雍询背了黑锅的琉璃盏。
说起紫宸殿后头那棵老松树,说起被他们俩一块折腾的掉了漆的古琴。
雍宁的声音忽然停住,然后将脸埋进了雍询怀里。
回忆的时间很有限,想的越多,那些好的,不好的记忆,最后都会归结到伤感里。
人已经不在了,想的再多,也是枉然。
皇帝在雍询怀里,闷闷的说:“那时候真好。”
他话只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