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哥——”邱遥把他往远处带,好不打扰剧组拍摄,“清早我去劳工会,《长乐宫》的副导演去拉人的时候,竟然没喊我名字。反倒让另一个迟到的人上车了,我就没拍成。”
邱杪皱眉,“为什么?不是说好拍两天吗?”
“肯定是被人介绍说情,抢了我的角色呗。我才来几天?这事儿都遇上三四回了。这样下去怎么行?我当然不服啊!正好我有一个过期的工作证,就溜进来想看看那个人戏能有多好,其实根本不咋地!走路还同手同脚!”邱遥想起这事,厌弃地撇撇嘴,然后想到他接下来要说的事,又眉飞色舞了,“气得我要死。你猜怎么着?我正要回劳工会报戏,路上遇到周弋哥了!我把遇到的倒霉事跟他说了,他正好要来这里,就把我推荐给了副导演。我跟你说,我这角色有三句台词呢!阿武都来横店半年了,也没混上一句台词,回头要让他知道了,非羡慕死我!”
阿武就是和邱遥住在一起的那个武行,邱杪先前和他交谈时就感觉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