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霄看到这里,无意义地笑了一下,轻声将后面那句话念了出来:“我想,最初的他就像一张白纸,任何一笔都是那样的显眼。可惜他染色的太快,到了后来,简单的笔墨已很难再在纸上抢眼。”
看到这里,路霄有片刻的失神——一张画满了色彩的纸背面还是干净的,然而它干净不了多久,因为很快色彩就渗进了那一面。难道,还能再变出一张干净的纸来吗?那一定不是他了。
这时门铃响起,路霄过电般浑身颤抖了一下。他将苏维的笔记本按原样放回书架上,走出书房去开门。
进来的苏维一身酒气。
路霄扶住他,微微皱眉:“你喝了很多酒?”
苏维目光迷离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一言不发地向里屋走。
路霄为他倒了杯热水,孰料苏维却得寸进尺地推开他的手:“我要喝牛奶。”
路霄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