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年很心疼,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个不被家人所爱,也不被家人所理解的张丰。
这个张丰对于他来说,也同样是陌生的。
“我曾经消沉过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懂为什么我不被理解,为什么只是因为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我就被定义为没用的人。说到底,这世上又有谁有资格评价他人到底是否有用呢?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我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尊重?”
“那个时候很痛苦,我为了证明自己,不断地写不断地看不断地总结和学习,但是那很难,非常难,我可能有一点天赋,但却还差一些东西,也许是机缘,也许是一种气场,也许是一种没能传达出去的力量,也许是命运,谁知道呢?但如果就这么认命,我这辈子就真的完了,我被家人赶出家门,逢年过节不敢出现在亲戚面前,最怕的几个问题就是:还在写?出版了吗?拍电影了吗?有多少钱?”
“你没法解释一些东西,”张丰呆滞道,“你怎么解释你的努力?别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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