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因为……”因为我把你强睡了!
谁来告诉他把一个国家的王子给睡了!还是用强的!是不是该罪加一等啊?不杀头的话,那么,凌迟?五马分尸?还是满清十八酷刑??
杨涛脑海中有个跟他一模一样的小人被五花大绑地按在狗头铡上,刽子手一下一下把铡刀往他脖子上切下,拔起,切下,反反复复好像切鸭脖子似的,口中念念有词:“铡死你,铡死你,你个qiáng_jiān我们王子殿下,活得不耐烦了啊你!”
荒诞的想象一发不可收拾,冷汗涔涔从杨涛的鬓边滑下。
这时从旁伸出一只温热干燥的手掌贴在了他的额头上,安斯艾尔的声音仿佛隔着很远传进他耳里:“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杨涛还没完全回过神,呆愣愣地说。
安斯艾尔显然并不信,他刚才见杨涛的脸色忽青忽白,不知道他是被自己的脑补吓的,只以为他身体不适,肃容道:“不舒服要说出来,我找牧师给你治疗。“
杨涛看着他严肃的面庞,羞愧地低头,伸手抓了抓头发,摇头说:“当真没事,我是……吃太饱了,胃有点涨。”接着生涩地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