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 他觉得嗓子也难受,声音更是嘶哑地不行。
“哪里痛?”看着贺n_ai白兔闭着眼,皱着小脸痛苦委屈的模样儿, 霍金主心疼死了。
二十六年还是头一次开荤的霍大灰狼,一开荤难免就激动了些。
虽然理论知识自诩很丰富了, 奈何在make| love这件事上,理论掌握的再好,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所以昨晚在享受自家n_ai白兔履行的太子妃职责时, 孟浪了点,把自家n_ai白兔折腾得——嗯,哭岔气了。
实践经验渣到有辱金主雄|风的霍金主表示, 他也是很心虚的。
意识被疼痛刺激地逐渐归拢,贺铭缓缓睁开眼,霍霄那双通红的眼睛就出现在了他视野里。
“殿下?”贺铭被他那红红的眼睛给吓住了,一时也顾不得疼,想要坐起来,“咝……”
结果一动,就扯到了某个部位,意识越清醒,疼痛也越明显。
“别动。”霍霄赶紧制止了他,“我再给你涂点药,要是实在疼得受不了,我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贺铭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昨晚的事来,他喝酒向来不存在断片这事,所以拉灯前和拉灯后的一言一行他都还记得格外清晰。
想起那些羞答答的某些场景,第一次履行太子妃职责的贺n_ai白兔脸“腾”地就红了,“不,不疼了,不要请医生。”
霍霄抿紧唇看着他,沉默了两秒才道:“我先给你看看。”
“真,真不疼了。”
“五十分。”
“啊?”
“你这次侍寝,只能打五十分,如果不让我看的话。”
贺n_ai白兔面色一僵,默默地松开了拦住霍金主欲扒他被子的手,然后将头埋在了枕头里。
寒假吃的好,睡得好的,贺铭也跟养猪仔似的,身体白的发光,让身体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迹就愈加明显了。
霍金主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又懊恼又心虚,还好自家n_ai白兔好骗,没有质疑是因为他作为老攻的技能点的不够亮。
虽然准备工作做得很充分,但霍大灰又是个天赋异禀的大龄处男,贺铭还是受了点伤。
那里还是有些红肿,昨晚他太急,瞧得不太仔细,后面清理上药的时候,贺n_ai白兔一个劲地哭唧唧,他也没敢仔细去瞅。
这会,青天大白日的,他赶紧仔细地瞧了个痛快,顺便伸手戳了一下。
这一戳,疼得贺n_ai白兔又倒抽了凉气,他赶紧把手收了回来,拿过床头柜上早就准备好的药膏,轻轻又轻轻地抹,边抹还边吹气。
赤|裸|裸地被人盯着,贺n_ai白兔浑身上下都敏感地不行,这一吹气,又痒又疼,对他来说,倍受煎熬。
“殿下,好了吗?”
“很快。”
霍霄知道他难受,也不忍心折腾他,把药抹匀了,就离开了那个羞耻的部位,又给他身上那些印迹较深的地方也抹了点药,这才给他重新盖上被子。
抹了药之后,身体的疼痛也缓解了很多,但贺铭仍旧没好意思去看霍霄,头依旧埋在枕头里,“我、我下次,一定会表现好一点的。”
霍霄看着他乱糟糟的头发,心想,自家这n_ai白兔这么能这么惹人喜欢?
“嗯,我相信你。”霍霄憋笑,“先别睡了,吃了东西再睡。”
“那,那您先起。”
霍霄不置可否,见贺铭的j-i,ng神气还不错,翻身下了床,边往衣柜面前走,边穿衣服。
“衣服是你自己来穿,还是我帮你穿?”
“自己穿。”
生怕霍霄连这事也要代劳,贺铭赶紧裹进了被子,将脸从枕头里露了出来。
贺铭看着他那慌乱的样子,轻笑一声,“那行,你自己穿,我去楼下给你端吃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