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车内一路都沉默不言,息筱望着摇摆不定的车帘,心情也跟着起伏难平。
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息沂初也会娶妻生子,离开皇城。或者说,其实他想过,但也只是想到那里而已,至于之后的就再也没多思虑。
该来的事始终都要来,如果拘泥于未来既定的事实,只会让自己畏首畏尾。如果他的行为不是构筑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那谁也没有资格指责他的是否错了——是非对错不是由旁人判断,只看过不过得了自己那一关。
即使这种想法既傲慢又自私,但他还是觉得,如果不是这么想的话,自己恐怕无法继续这样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去看待自己身旁所有发生的事。
并不是没有努力过,小时候也曾努力想讨得父皇欢心,可换来的是一次次冷漠以对。哪怕是生气都好呀,可父皇却连对他生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