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凌寒只是一个被关在深屋之中养大的,又没有见过什麽世面的小孩,哪里经得住秦永夜这样对他审视,只觉全身的衣物都已经被他剥开来看还不算,就连他的骨里都被看得透透彻彻。
一个激灵,郁凌寒向後退了一步,同时手是牢牢按住了这根系腰间带,他吐气如兰,微微地喘,双眼却倏地睁大,好像自己也不明白何以会有这样的反应,而接下来又应该何去何从。
秦永夜的兴趣被他激得高涨,却并不太想修理他。原本可以以强势相逼,但是他改了主意。这个世间有很多办法可以迫人低头,使用强力压迫并不是唯一的选择。
秦永夜起身离开了。
郁凌寒见他走,松了一大口气,但这片刻轻松还未多有片刻延续,又听见他回,那心又悬了起来。
“跪下。”秦永夜冷道。
郁凌寒看到秦永夜手中拿了一个晶莹透亮的小瓶,心里害怕,却不知从哪里来的硬气,立著不跪。秦永夜见状,轻轻问了一句:“你不听我言?”郁凌寒还来不及思考这话中的深意,膝上猛地一疼,他站立不稳,向前一顷就跌了下去。
“跪好。”
郁凌寒知反抗无用,又有些起了心性,当下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