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然後将双眼藏了进去,他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似乎还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所以听到有人唤他饭时,还有一些惺忪,眯著眼儿想起来时,脸又红了。
秦永夜心情很好,原本他差人去问那魔使郁凌寒的喂养之法,可惜他也是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只说郁公子进食很少,末了秦永夜也嫌烦,索性惴度著做了些小样小样地上来,要郁凌寒自己挑选。
而且秦永夜怕他害羞以致不敢多食,还将他从自己怀中放下,单独让他在一间,还留了二三女婢侍奉於他。可怜郁凌寒最怕的就是他用膳时女婢在旁,这样一来更是不敢惶惶,满桌佳肴几乎未动。
与此同时,秦永夜正在外间吩咐今夜安排。
旁边婢子道:“夜主,内室早已备好了,随时恭候夜主。”
秦永夜双眼冷冷一抬:“哪要你备什麽内室,到我房来。”
那婢子听了此言,先是一愣,然後又马上恢复了平日应有的干练:“是,夜主。”
秦永夜虽然身下过人无数,但每次行事完毕,他均是洗浴後便一人回到他房中度完下半夜。有时侍候得满意了,就吩咐下人将那陪侍之人清理一番,也让此人能够好好回身养气,若是将夜主侍奉得不大满意,也就这般了。
更多的时候,那些被他放下的美人,也就真的只能这般,再无有什麽後续了。
因此今日如此这般还是头一次。秦永夜的私婢一时之间也没有准备,仓促之间却还是为新人铺上了一层新床被,秦永夜用手一过,觉得软硬度不好,於是吩咐立换。
万事俱备之後,秦永夜便去将郁凌寒抱了来。他能感觉到郁凌寒的身子在他刚抱来的时候先是紧紧地僵著,然後等他抱著郁凌寒走向那张床时,便颤了起来。
秦永夜轻笑,这个小东西也不是什麽都不懂,他低头看著怀中的郁凌寒胸脯起伏的纤小模样:“小猫。”
然後真如待一只小猫儿一般,以指自他头顶而下插梳。郁凌寒的发生得很顺,秦永夜一梳到底,然後不急不徐的,慢慢摸著他的脊骨往下而去。
郁凌寒双眼闭得更紧,身子已经被他僵得紧了,只有他那长长的睫毛还在轻轻地颤。
秦永夜低头,在他耳旁吹了一下,郁凌寒口一张,却是什麽声也发不出来。
秦永夜又笑:“小猫,你是个哑的极好,不会胡乱说话,也不会无休无止地找我要东西。你只能乖乖地等著我,接受我给你的一切。对了,你识字麽?”
郁凌寒一惊,就连眼睛都睁了开来,虽然秦永夜就在他眼前,可他分明瞧真了那夜就在他面前石小玲那濒亡的脸。他甚至想到哥哥就在离他不远的什麽地方监视著他,所以赶快将眼睛低下,然後摇头,告诉秦永夜他不识得字。
秦永夜却将郁凌寒强迫著抬起头来,郁凌寒又想缩,却被秦永夜略施了些力,板住了,他动弹不得,也躲避不得。
秦永夜将他头仰高:“不识麽?你那个兄长怎麽对你一点儿也不上心?不过没关系,你慢慢地跟著我,我教你。”一边说,一边靠近著郁凌寒,最後就将唇烙了上去。
郁凌寒长年喝药,身上有著淡淡的药香,可是自己却是觉得口中常是苦的,哥哥怕他吃糖会影响药用,因此也不让他吃甜的,他也只能喝喝水以求去掉一些口中的苦味。
可惜水喝多了胃中更是难受,所以後来他干脆就忍著,想著时间长了,等他习惯了之後,就什麽也都不苦了。可是多年下来,应该苦的,还是一样的苦,什麽也没有改变。
口中有热物侵入,这是郁凌寒来说已经不是头次。上次哥哥就教过他,要他主动去索,并且他多年被哥哥在祠堂之中以吃食的方法训练下来也知道如何用舌,加之现下口中之舌是如此地强劲有力,郁凌寒进得一分,下一刻就要被逼得倒退三分,直到,他完完全全地被占有。
细细地一处一处地都被秦永夜扫了过来,然後便是纠缠。如果他可以说话,他就会出声抗议,可是偏偏,他不能,无论世间何物加身於他,也只得默默地承受。
有一种窒人生息的感觉,郁凌寒不熟悉,却是又有一些奇异的什麽东西在吸引他。
这种味道,有一种窒人生息的炽热,郁凌寒不熟悉,他想退,他想逃,因为他不熟悉。他在这世间活了这麽久,除了爹爹妈妈还在时,给过他他温暖的怀抱,後来他就什麽都没有了。
在爹爹妈妈走後围裹著自己的,只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冷清与寂静。然则心里却常常盼著,什麽时候,如果有一个怎样的契机,能让他的骨中不冷,也就极是好了。
似乎他现在已经得到,或者说他盼了已久的温暖就在他的触手可及之处,可是他有一种抓之不牢的恐惧,所以他敞开著自己,要让对方深入,然後自己才能获取这其中的温暖。
这炙热是如此猛烈而又强硬地注入,他从未受过这般热情似火,似乎这一瞬便是将他拖到日头之下晒化一般,抵抗不得,终於在沈沈浮浮之间,慢慢地要失去了意识。
秦永夜停了,对郁凌寒道:“小猫,你很甜。”
郁凌寒心里一酸,他的身上,应当是只有苦味的。
郁凌寒扭了扭,却被秦永夜抱著坐正了,将他的脊背,贴著他的胸膛。
很宽,郁凌寒觉得秦永夜只要一俯身,就能够将自己完全裹住,可是他心里却更不安,这个人,只怕自己永远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