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面对这个问题,金发男生笑而不语,把抽尽的香菸丢到旁边,再一手把情人的脖子勾到牢栏前,自己也跟著贴上冰冷的铁枝,伸出粉舌。
「唔……」
跟那天的婚礼一样,希洛祈同样是被动者,同样愕然地张开了双眼,露出不知所措的单纯样儿……他的接吻对象,角色长相完全不同,但内在的操纵者却是同一个人。
跟那天的婚礼一样,这个吻,同样地深情而悲哀。
两个人嘴唇紧密相贴,向日葵的舌头直往对方的内部翻弄著、吸食著;喘不过气,就把对方的空气连同津液一起吞下肚,喉结每次挪动,都带给他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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