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儿依偎在主人怀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大门紧闭,窗帘又拉了下来,这一室内唯一能作照明用的便是一盏油灯,然而这油灯也将近油尽灯枯,可见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
宽大帘幕之中,木制的床被摇的嘎吱嘎吱作响,这也是难怪了。任由一个风骚的大屁股撅着被人操,这床都是要叫的。
“啊哈,老逼,老逼要被操坏了啊。”男人叫的风骚,尾音长长拖起,余音处夹带不甚承欢的浓重鼻音,让人不由自主把这个叫着自己老逼的男人给干坏为止。
“知道自己的逼老就多用点劲。”青年眼底神色轻蔑,他本就长得白皙,浑身都白如脂膏,乌发秀丽柔顺,眼梢不笑自带几分春情,长得白净羸弱的样,腰身胸膛都很是纤弱,要不是他抽出男人pì_yǎn里的那物庞大粗狂,都让人不由担心起他的性别来了。
“不行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