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坏,坏爹爹……呜呜……”宝宝瞧见临羡鱼服了软,立马放肆地哭了起来,哭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通红通红的,依旧说着稚语,“爹爹,呜呜……爹爹不要不要宝宝……”
“宝宝乖,爹爹怎么会不要宝宝呢?”临羡鱼抱紧宝宝,头低垂着下巴紧挨着宝宝。
阿桃被主子一吼就吓到了,但是现在可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啊!于是,她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主子,我刚才去河边洗衣服,从上游飘来一个人,他现在身受重要,性命堪忧,还请主子前去看看。”
“阿桃,你就为这事打扰你主子和你少主子小憩啊,你主子我可是神医,又不是江湖郎中,岂能随随便便出手啊,你随便给他请个郎中给他治治,治好了就向他要医药费,食宿费,若没治好的话。”临羡鱼一顿,还未说完一道青衣落下。
“若是治不好的话,反正荒郊野岭,随便挖个吭把人埋了就是。”柳殊夏照着他的话和他一起说了出来,竟然分毫不差。
“主子,那个人好像认识你,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嘴里却胡喊着主子的名字。”说到这里,阿桃的鹅蛋脸泛起一团粉红色,“而且,这是我看见过最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