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的时候,直肠里的润滑油就开始往外淌。我努力的收缩gāng_mén,好在是冬天,穿的比较厚,不然这出租车座位上肯定湿了。到了车行已经是下午了, 车行给员工已经放假,1到4号库门紧闭。唯有办公室的窗帘中透出些许灯光,证明郑叔叔和赵大哥他们在里面等我。我把电话拨到郑叔叔那去,郑叔叔让我从一号库门进来。我站 在库门前,没多大会儿,库门一声响动开始逐渐升起。随着门一点点的升起,先是露出了郑叔叔的黑布鞋和棉白袜,郑叔叔穿着浅蓝色的工装站在门后。他一把把我 拽进来,不等库门完全落下,便把我搂进怀里。随着他雨点般的亲吻,我的腿登时的软了下来,看来自己也真是个sāo_huò。
“叔没别的制服啊,就这一身干活的工装, 你喜欢不?”不等我回答,他就把我按在了一号库门停着的一辆黑色雷克萨斯的前盖上。干车行就这点好处,换车跟换手机一样,我认识他后,基本没看他开同一辆 车过。
他顺着我的牛仔裤,用食指扣着我的gāng_mén,“小逼,灌了油啦?”然后他换成了食指和中指一起,最后加上无名指,三只手指一起扣进来了。
“啊……啊……”虽然是车行老板,但他也是干活的粗人,三根手指比一般人要粗糙,骨节很大,我开始扭捏呻吟。
“郑老板,进屋玩去啊,这库里多冷啊!”赵政海从里面走过来,看着我们两个笑道。“不!老子就要在这干他!”说着他开始解我裤腰带,把我反推在爬在车盖上,把我的牛仔裤踩到了脚底下。“太长时间不干他,他都不知我姓啥了!”
这个郑叔叔就是 粗人,东北过来的,一个人在滨城打拼成就了这家车行。他脱下裤子,借着润滑油直挺挺的插了进来。因为之前做足了准备,所以比较起他的手指,这样更让我舒服 一些。“高中生就是紧啊,我操,屁股也翘,皮肤滑!”他赞不绝口,在我后面大出大进,我被按在冰冷的车盖上后面被猛烈的冲击着。
赵政海一旁看的热闹,他今 天穿的和郑叔叔一样,都是车行的工装。“海子,一会儿我干完你再干,别着急啊!”郑叔叔把jī_bā彻底抽出去,然后又猛刺进来。因为后面已经被操开了,这样非 但不疼,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中!当然老板先操!”赵政海把工装拉链拉开,站在车旁开始shǒu_yín,“老板,你也别太着急了,我觉得这小子半年长大不少,发育不错啊!”
“哦哦……”郑叔叔哪有功夫理会,就是猛烈的进进出出,他仿佛要证明他才是最强的。“别的我不知道,这小子肯定这半年肯定没少被干!”一句话说的我脸红耳赤,尝试着挣扎几下。
“怎么了?老板,他被干松了?”赵政海在一旁着急的问道。
“不是,原来他后面只是紧!现在这小pì_yǎn又热又软乎,里面好像有张小嘴都会吸了!”郑叔叔开始大喘气了“肯定是被操明白了才会这样?说!曲团长操过你多少次?”
他每一问都伴随着猛的一插,“说不说?小逼?”然后又是一插。
“3次,”为了给他面子,我少说了很多。
“少放屁!”他又是猛的一插,“30次都挡不住!说还有没有别的野男人?”他的jī_bā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他的jī_bā不是太大型号的,也就15,6左右,像纺锤形状一样,中间粗。
这样的猛刺,挂动我的直肠,整个身体痉挛起来。“没……没有!就曲团长,还是你介绍的!”我这样说也没别的目的,就是为了给他点情趣,让他继续问。
他彻底抽出来,有猛地插进去,这样形状的进出都非常容易,而且中间粗大插在里面非常饱满。“操!装逼哪!我知道的曲团长就带你跟部队上的群p过好几次了!”
“啊!我错了,叔,我错了!”我被干的有些眩晕,幸好雷克萨斯的车皮厚,不然非被我们压出坑来不可。
“曲团长就带我群p过两次,就两次!还都是军官,!”我告饶一般招供。
“说,他们最大的jī_bā多大?”他一下下像夯地基一样撞着我的尾骨,我的yīn_jīng无力的耷拉在雷克萨斯冰冷的车牌上,拉出了亮晶晶的前列腺液。“最大岁数多大?你管人家叫爹没?”
“哦,哦,jī_bā最大的有18了。年龄最大的50多,我叫爹了,是他们逼我叫的!”我被干的语无伦次,也开始说些淫言淫语刺激郑叔叔。
旁边的赵政海看的是一脸淫笑,低下头问我:“最大的有我大吗?”说着把我的手按在他的jī_bā上,此刻他将近20cm的jī_bā又烫又硬。“没,没有,赵哥是最大的!”我说完,后面郑叔叔不服气的猛烈起来。“叔,轻点,你是最猛的!”整个车行的车库里回荡的都是我们的淫言浪语。
第二章 车库虽冷战斗热意外相遇尴尬多
这时后郑叔叔半脱的裤子里电话响了,“海子,把我电话掏出来!”他把我翻个身,我躺在了车盖上,他一边接电话一边抽chā_wǒ,“喂!老陈啊!你不是最喜欢孩子 吗?我跟你说,这回这孩子真年轻,高一的!哈哈,放心过16岁了,成年了!”
我的表情只要放松一点,他就猛的插一下,“哈哈,你接到人啦?那你俩赶紧过来 哈,我正操着呢,开发好了你们玩的也顺当!什么?都到啦?”郑叔叔不再继续chōu_ch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