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晓蒙抬起眼睛,睫毛上掉落一串雨珠,模糊了他的视线,待他揉拭去这层碍眼的水雾,却已经不见照阮。他走远了,天边一点红都看不到。
约莫半个小时后,徐卿枝和胡准赶来了,此时雨下得更大,木屋里严寒入骨,离晓蒙打着喷嚏和两人道好,他一指外面的草地,说:“草地下面有东西。”
胡准四下瞅瞅,提起手电筒对着离晓蒙:“我能问一句吗,大半夜的,你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下面有东西,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的?”
徐卿枝出来打圆场:“刚才电话里就和您说了啊,是我在医院里給朱百闻会诊的时候,朱百闻突然大吼大叫说的,说什么后院里有东西啊,什么后院里有人啊,晓蒙住得离这里近,就让他先来看看。”
“遇到这种情况不应该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吗?”胡准还是盯着离晓蒙,“你……姓孟?”
徐卿枝推了把默不做声的离晓蒙,道:“对对,他姓孟,孟姜女的孟,一出门就下雨,祖上有冤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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