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朝再难招架,被戚少商颠得天旋地转,酥麻的感觉重新将他卷裹吞噬,口里哼哼唧唧不知所云,身体越发柔媚酥软。
戚少商感觉体之所及如卧软绵,舒服得欲死欲仙,忍不住低头看身下人婉转承欢的样子,尤其看着他嫩生生的花穴毫无保留地为自己舒展,任凭粗大的性器一下猛似一下地往花心里捅进去,挤出甜美甘露,心里汹涌起征服与占有的快感——
——身下这个男人,是我的,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只为我绽放,只供我采撷。
顾惜朝,你是我的!!
情之所至,血脉翻滚。
“惜朝,惜朝……” 戚少商如发情的野兽一般狂热地chōu_chā着,高仰起头,一脸如痴如醉,口里断断续续地赞叹,“你真是太美妙了……怎么?做?也?不够?”
最后几个词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因为他每说一个字,就猛地往里重重一顶,连最深处的紧窒甬道也被他强行拓开,又痉挛着将他裹住,报复似的狠命绞拧挤压,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快感如惊涛拍浪,从下身直扑脑门,化做一声低吼冲口而出“啊啊——”
顾惜朝察觉到体内那物抽搐几下,知他终于也上了绝顶,便暗暗助他一臂之力,趁他纵身深入的当口,使劲绞紧甬道,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