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谨修拿了好几卷自己画的最满意的,剩下的画稿就直接全都烧了。
他不觉得这些废稿有什么用,但是清风烧的很心疼。这些全都是钱啊。
这两天,他一直和何秋白朝夕相处。
但是无论怎么抗拒,离别的时候还是来了。
何秋白甚至不能走出院子。
等到许谨修坐上马车掀开车帘回眸望过去的时候,他还是没有看到何秋白的身影。只有夫人在道上抹泪。
他心里不由伤别。
放下帘子,看到车内挂着一个小瓷花瓶,雪白雪白的,一条柳条在上面插着,那一抹绿色在雪白的映照之下格外明显。
家人折断门前柳,还忆王孙归不归。
明明还没有离开,即已有了回去的yù_wàng了。
许谨修以手捂脸,挡住眼中的热流。
另一边,夫人直到看不见马车,也看不到尘土飞扬,才收起视线。转身走进府中。她的身边只有一二个小婢,跟着她一路走回后院,但是她的脚步不停,越过她的院子来到了最偏辟的许谨修的小院。
这个小院现在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何秋白。
许谨修以为何秋白自然会有他的姆妈配人照顾,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