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脸上的伤处微肿,些许破皮的地方涂了紫药水,配上只血红的眼睛,整一个车祸现场,青天白日的跑出来确实吓人。
蒋易洋看了看旁边像躲病菌似地女学生,眼神有点冷,对着骆殊途说话的语气却柔和下来:“我捎你到学校附近,你这样挤车不方便,”说着拍了拍后座,“上来吧。”
“哦......嗯,可是这样好像违反交通规则的,昨天晚上我一时忘记了,”骆殊途小声地说,“我还是坐公车吧。”
“......”跟个死脑筋没办法讲道理,蒋易洋微微挑眉看他。
骆殊途犹豫了一下,咬咬牙上了车。
虽然人实在了点吧,好在很听话,蒋易洋耸耸肩,提醒道:“坐稳了,就你那磨蹭劲我得骑快点。”
他说到做到,把自行车踩得跟风火轮一样,后面的老实人不得不紧紧抓住他的衣服,难得抗议出声,反而让他更加愉悦了。
到校门附近放人下来的时候,对方脸色苍白,没受伤的右眼也红了一圈,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