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琉月把脸盆放到桌上,回头触及骆殊途纯然无辜的表情,心头微微异样,随即愈发嫌恶,面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拧了巾帕过去替他擦汗。
“醒了?”
骆殊途很快回过神,握住了他的手,憨憨地笑了笑:“嗯,琉月起的真早。”
天气初热,胖子的体质很容易出汗,娄琉月感到手腕上汗湿的触感,眉头一皱,又迅速松开,不留痕迹地脱开手,道:“教主饿了吧?我去叫人上早膳。”
语气温柔,行为体贴,应该是无可挑剔的情人,就是演技差了点。骆殊途拿着帕子点头,一脸心满意足地目送他出去。
面对恨不得一刀捅死的人,还得一边惦记着心爱的白月光一边与他缠/绵欢好,偶尔露出点蛛丝马迹倒也无可厚非。仔细想想,娄琉月在情/事上相当强势,像是平时压抑的仇恨在床/上能够尽数宣泄一般,以残忍的手段调/教毫无经验的舒望,过后却不曾抚/慰过对方,便连清洁身体都忽视了。当初的舒望再如何单纯,想必也是有所察觉的,只是陷入爱情的人,哪个不抱着侥幸的心理?
两年时间,就是畜生也养出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