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该瞒著少爷与夫人见面……」徐景同有些迟疑。
「错了。」严靖和打断他,斩钉截铁道:「你做得最错的一桩事,是既想瞒我,又瞒得不甚周全,先出言试探,接著又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纵是去骗外头的无知小儿,也不会有人不起疑心的。」
徐景同听得愣住了。
「你既能大著胆子瞒住我,为何不好好地瞒住,偏偏露了行迹,就不怕我当真恼了你?」严靖和问道。
徐景同没有回话,只在心中苦笑;他只道严靖和或许会因此事生气,但自己若是抛了脸面相求,严靖和从来是无所不允,放在过去,他决不敢有这样的想法,但如今两人已非主仆,严靖和对他又多有纵容,是以他虽知严靖和许是会对此不悦,实际上却也不太担心。恃宠而骄,不外如是。
「这是我私心作祟……」徐景同咬牙,「请少爷谅解。」
严靖和泰然自若地瞧著他,道:「这会倒是坦白,早先干什麽去了?」他瞥他一眼,自问自答,「是了,你早先忙著喝醋。」
「少爷,莫说了……」徐景同臊得满面通红。
「你自己敢做,还不让人说了?」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