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没有就这件事再说什么,那个叫萨尔的少年在我重见光明的时候就离开了,之后也再没出现,我想在他们那个圈子叶那时的那番话已经算相当严厉了,他不可能再有脸面前来。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插曲,叶会拿这个当笑话每隔一段时间嘲笑我一次这才是常态,但是显然有些东西超出了我的预期。
人有时候很奇怪,可以掩藏情绪,也可以为了自身的舒适度而当某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坚信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自从那天过后,我和叶就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况。不是指我们表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仍旧对我友善,但我还是发现他在躲避我。
他不再亲昵地叫我约翰,不再指定菜单,也不再让我试用各种奇怪的道具。甚至他控制我们彼此身体的距离,避免眼神交接,连和我说话都少了。
我为此感到痛苦,他的排斥太明显了,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搞砸了。?
可是应该觉得难堪的是我不是吗?他每个月要打多少人鞭子啊,他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还好吗,拜登?”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正仰着头投来关切的目光,我笑笑,弯腰为眼前的男人添上新茶。
“抱歉先生,我有点走神了。”
对方泯了口茶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并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