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澜鸢上下打量着秦川,“真是一转眼的功夫,你相貌虽变了许多,但脾气还是一个样子,不温不火,对谁都是恭谦有礼……我记得你那时候从来不曾动怒生气,我还以为你脑中就缺了那一窍。”
秦川笑道,“我自小就是这个样子……”
“同灵毓在一起,恐怕你不能继续这个样子了。”
秦川疑惑不解地望向自己师姐,雨澜鸢伸手抚上自己微隆的腹部,低着头:
“你越是容忍越是纵容,他便越放肆越得意,只要你一向后退他便会步步逼近。灵毓的出生不同常人,自小他喜欢的就没有什么得不到手,他今时今日对你的态度,早已超出了喜欢。我虽是他的姐姐,同他的感情却实在不深,你们两人的事情我也不好横加干预……小川,你自己好自为之。”
秦川深深看了自家师姐一眼,忽而唇角上翘,轻笑道,“我心中有数,有劳师姐挂心。”
两人之间一时无话,雨澜鸢想说的都已经说了,吩咐使女取来自己的大氅准备离开,此时秦川突然低声道,“当年师姐在紫珠崖上故作疑阵,使我得以顺利离开山庄,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