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沈雁很轻地笑了笑。
其实他刚刚只是想把外套脱下来之后走过去挂到柜子边的挂钩上。而现在,外套才脱到一半,双手却因为被人钳制动不了了。
他并没有挣扎,就这么静静地让齐誩抱着,手放开衣服的纽扣,慢慢垂下去不做任何动作。
也许因为感觉不到对方有离开之意,齐誩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双手放松,以一个非常依恋对方的姿势久久抱住。当眼睛适应黑暗后,他抬起头,只见窗外单薄的光把面前这个男人肩膀的轮廓描了出来,仿佛白铅笔画出来的一道实线被橡皮轻轻擦过,半虚半实,但是看上去特别让人心动。
齐誩一面想,一面抬起手把沈雁脱到一半的外套笨拙地卸下来,扔到一旁的沙发椅上,只剩下一件贴身衬衫,他才把鼻尖埋过去,隔着衣领轻轻磨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