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他不用学习吗?”
“兆公太忙的话会让哥帮忙的。”
“什么忙?”
“不知道。”兆籽坐于木凳上认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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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处。
兆佥独自站于顶端之上,俯首凝眸。
“为什么会这样?”怨叹,不甘。
这什么要这样对她们?她们做错什么了?
这时,小路上冲出一糙汉子。
“兄弟,村长叫你过去,那黑屋子又有动静了。”
兆佥赶忙与糙汉子下山,不久后到达了一块干枯的野地上,野地唯有的只有一间小瓦房,房门紧闭,甚至上了锁。野地有几位老者。穿着中山服的便是村长。村长见着兆佥的到来有些质疑,但还是不敢出言质问。
“这是我们的村长。”糙汉子介绍完村长,有些紧张地看着小屋。
兆佥也同样看着小屋。
“这几个女人,她们不属于这里,可是你们强迫了她们,到死都不放过她们吗?”兆佥冷冷地道着,在场的数人有些失惊。
“她……她们一个个都疯了。”村长握紧了拳头。
“呵……疯了?你认为是中邪吧?村长。她们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