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唐逢春道,“怕被人夺了室?”
“是啊。”姜百里在桌上一趴,侧头看着唐逢春道,“怕得我胸口气闷。”
“要我给你通通气么?”唐逢春道。
“不必了,不如替我揉一揉……也免了。”姜百里见唐逢春笑了,又改口。
“你看出来了?”唐逢春问道。
“看出来了。”姜百里道,“只是不知你说的哪一个。”
“哦?竟是全看出来了么?”唐逢春道。
“我也不傻……”姜百里道,“这点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我不通医理,方才那良畴替你行针到底是……”
“是当真在给我通经脉气血。”唐逢春道,“这点倒是未做假,看来也不敢这时害我,另有打算吧。”
“他不会武,能有什么打算?”姜百里道,“寻了一个郎中,倒也算是赚了一笔。”
“总之这良畴非是我类……提防总是未错的。”唐逢春喝一口茶道。
“是。”姜百里也倒一杯茶道,“你总是未错的。”
良畴出了唐逢春房门,便回自己那间去,将门关了。
外头天象仍是骇人,风沙呼啸,击得客栈那一扇厚窗都噼啪作响。
良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