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他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男人压根不愿生下这个孩子,恨不得把它憋死在腹中,因此没
有用尽全力,更不肯积极配合胎儿下坠的力度。魏帝有些生气,恨他还连带把孩子恨上
了,之前听刘公公说他不安分,老是想谋害肚里的胎儿,若不是阻拦及时,小皇子早就没
了,看来此言不假,阮汗青包藏的祸心不小啊。
不管真相如何,时间拖得太久难免胎死腹中,只得帮他加把劲,魏帝开始按揉他的肚子,
将他硬邦邦的腹底往下挤,而男人痛叫不断,几乎是脚胡乱蹬著哀嚎,他知道要不是痛得
受不了阮汗青绝不至於这样,再看,孕夫的肚腹竟完全变形,绷得光溜溜的,底下布满了
呼之欲出的青筋,而脸上的汗水犹如倾盆大雨,擦都擦不干,好不容易看见了胎头,穴口
却几乎被生生撕裂成两半,一下就涌出大量的鲜血,虽然口部有了鲜血的润滑,但产道仍
不顺畅,孩子骨架并不算大,只是花道过於细窄,胎头出现了几次可就是娩不出来。
魏帝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