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惠笑了:“好。”
过了一会儿,钟函睡着了。
燕惠在昏暗的灯火下静静地看着他清俊的面容,眼眶中隐隐有了泪水。
她悄悄起身,披上一件薄外衣便出了房门。
她快步走到了院子里,突然,一声轻轻的咳嗽不受控制地发出。
燕惠连忙捂住嘴,弯着腰走到院门口蹲下。
院门口的灯火照在这个身材纤细的女子上,一头柔顺华丽的黑发披散着覆盖在背上,她从衣服中掏出一块雪白的蚕丝手帕尽力地捂住嘴。
“咳咳咳……”
持续了一段时间,燕惠缓了缓气,摊开手帕,灯火下,雪白手帕上中央是一片刺目的鲜红。
燕惠浑身开始颤抖,死死地抓住了那方染了血的手帕。
房门开了,燕惠脱下外衣,躺回了床上。
钟函依旧在熟睡,燕惠吹灭了灯,依偎在了钟函身旁。
一夜就这么过去。
次日下午,一位尊贵的男人正闲闲地坐在榻上,抿一口清茶,下一子棋。
听完了暗卫的汇报,他摸了摸食指上的祖母绿戒指。
暗卫低声问:“王爷,您看如何处理。”
韩懿不语。
片刻后,他抬起冰冷的双眼,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