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伦瞪起眼来,道:“你怎地也叫小方?”凌琛笑道:“你管我叫什么?方才还说我说什么你都听呢。”伍伦气道:“那你也不能这般没大没小,小方他年纪好作你兄长了!”凌琛窃笑道:“他作我兄长,你作我什么,大嫂子么?”
一语说出,伍伦坐着也差点儿摔个跟头,只觉天塌地陷一般。他虽对方文述由敬生情,两人已有暧昧情缘,但因虑着对方是读书人,又怕世间纲常道德等事,总不敢越雷池半步,连知交好友杨天威都不知道他心思。谁想仅与他交游大半个月的凌琛居然这般的慧眼如炬?他应亦不是,不应亦不是,一张脸涨成猪肝样紫,瞪着凌琛半晌说不出话来。老半日才憋出一句,道:“爷啊,你是……”本想说“你是地里鬼么?”但也知道自己只要说了一句不好听的,凌琛准有十句堵上来,只怕把自己堵断了气也不能消停。万般无奈下,又憋出一句:“爷啊,这话就别说了吧。小方他脸皮薄……”
凌琛挑眉笑道:“他脸皮薄,你的脸皮可赛过城墙拐,你怕他什么?一个‘焦不离孟’到现下都没打探出来,白瞎了你伍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