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邪看著旭日干因激动而扭曲的面容,不知为何叹了一气道:“喂,疯子,你知道麽,我起初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送你一把刀,让你砍了那个家夥,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旭日干不屑的冷冷一笑:“让你们皆大欢喜,让我一人痛不欲生,对不对?”
赫尔邪大笑道:“哈哈,说的好!可是你做不到,不是麽?因为你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自私的疯子。”
旭日干道:“所以呢?”
赫尔邪耸耸肩道:“所以喽,疯子就是疯子,对付疯子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别管他,另一个是陪他一起疯。我既然来了,就无法做到不管你,况且,有这麽好的机会,我若不好好疯他一下怎麽好意思呢?哈哈。”
旭日干道:“你难道不怕被我这个疯子连累?”
“怕?”赫尔邪一脸好笑的说,“我从来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写,我只知道两个人疯绝对比一个人疯要意思得多。”
旭日干摇头不语,少年拍了一下他的肩,渐行渐远道:“但是,比起你的这个赌,你还是先想想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