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一清一晚上睡得并不安稳,心里总想著张国林的到来,不是他想被操,而是张国林不操他他就危险了。第二天一大早醒了窝在被窝里辗转反侧,心里不安的情绪渐渐扩散,知道张国林名字,知道他是会所的股东,知道他是医生,可是另外的却一无所知了,甚至连电话号码都没有一个,就算是包养鸭子,那也应该留个号码随叫随到的啊,孙一清心里就琢磨了自己这麽天天到包房等待临幸这事还真是……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微妙感,孙一清手掌握拳嘴里嘀咕:“这可不行。”
张国林美美地睡了一觉迷迷糊糊在床上转身,抬手想抱住什麽,手一放下去空空如也,神经一激灵一下子清醒过来,寂寞双人床──真悲剧,张国林苦笑坐起身子拿过床头的烟吞云吐雾,想著自己现在又养了一个小鸭子,昨晚上那鸭子有没有乖乖躺包房等自己呢?想到这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