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楼梯拐角的脸嗖的一下不见了,几声蹬蹬楼梯声,接着传来一下重重“咣当”关门声。
胖子光傻了眼,怎么又把人给吓跑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啊,就叫了声“溪溪”啊。就像当初他自己说的,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可以叫他溪溪,他也可以叫自己光哥。而现在,恰好没有外人想起“外人”这俩字,又记起自己才是溪溪的“内人”,胖子光又乐了,有办法了。也不擦干身子,光着就趿拉着拖鞋上楼。
司马溪跑回房间关好门,好一阵时间心里还是砰砰直跳。靠了,自己又不是偷窥大姑娘,至于吓成这样吗?都是大老爷们,看见了又能怎样?怎么总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呢?真悲哀啊,同志见直男,简直就是火星撞地球。
“啪,啪,啪——”
“谁啊?”话一出口,司马溪才反应过来,这楼上楼下的不就俩人吗?一慌乱,又说了句没边的话,“对不起,我已经脱衣服睡了。”
“我没洗头水了。”胖子光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