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溪跟赵大勇睡在床上。家里被褥没那么多,分了两条给胖子光他俩,司马溪跟赵大勇只能盖一条被子。司马溪知道赵大勇是直男,所以故意保持了一定距离,被子的长度便有些不够用。两人躺了一阵儿,赵大勇笑了笑,说道:“溪溪,我明白你的想法。不过,我不介意,真的,你离我近点,挨着睡吧。这土暖气,怎么弄也不如热力公司的管道。”
司马溪倒也大方,闻言便将身子凑过来,俩人肩并肩躺着。一时间俩人没话说,外面起了大风,只听见北风的咆哮。赵大勇心里有些感慨,自己从认识司马溪到现在,这个年轻人真是让自己简直都有些敬佩。彬彬有礼,懂得尊重别人,体谅别人,为他人着想,知道自强自爱。跟司马溪在一起,如沐浴在春风中的舒服和惬意。哎呀,他怎么就是个同志,而不是女人呢?
有点晕,晚饭也没喝多少酒啊。干吗要去想司马溪是不是女人呢,这跟自己有啥关系呢?难道变成女人还能娶了他怎么地?就是娶,也轮不到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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