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爹想了想,说,“言子,要不你去找你城叔问问,他应该知道你爹是咋没的,后来我记得他俩是在一块儿的。”
城叔,是六毛的爹。
我听了惊讶道,“章叔,你们还和城叔他们有联系?六毛现在怎么样了?水莲呢?”
豆芽爹摇头,“哪儿有什么联系,你爹没了之后就断了,断喽。”
娘跟着我送他们走,他们走了之后,娘说,“你说,你和豆芽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都是一样的孩子,怎么现在……”
我想再问娘爹的事儿,想了想,却没开口,人没了也就没了,问那么多又有什么用呢?
于是我接着娘的话往下说,“娘,你可不知道,豆芽还羡慕我能直接挣钱养家呢。谁的生活怎么样,都是自己知道,自个儿心里明白,真正舒坦不舒坦不是让别人看的。娘,我觉得现在挺好。”
娘叹气,“你这孩子,从来都会哄人,所有人都能给你哄得舒心了。”
我揉头,“唉,就我那么个弟弟哄不明白,这两天又开始板着脸了。”
娘说,“越越从小就不是什么争来争去的孩子,不可能是看豆芽生活的好,眼红了吧?”
我倒是笑了,“海越还学不会眼红。”我顿了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