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站在台阶上一个站在台阶下,互相看着不说话。别墅前的一排梧桐树上蝉声一阵紧接着一阵,叫得人莫名烦躁。苏墨站在斑驳的树影里,没一会背上就汗透了。
“你要的海鲜。”苏墨被丁竞元看得心慌。
“搬进来。”丁竞元口齿不清地说祈使句,一只控制欲十足的大手冲苏墨潇洒地打了个进的手势。
别墅里肯定还有帮佣的人,但是没有人出来帮忙。苏墨费力地将一箱子连水带冰的海鲜抱了起来,在丁竞元的从旁指挥下,一路上了台阶,进了门,沿着一尘不染的一段小走廊,将东西搬进了厨房后面的小仓库。然后再回来搬第二箱。来来回回地四趟,苏墨到最后累得满头大汗气都要喘不匀了,而丁竞元一直迈着长腿跟进跟出地悠闲地跟在苏墨身后一步远的地方,没别的事,就看着。
最后一箱海鲜刚放下,苏墨喘息着刚要直起腰,丁竞元从后面好整以暇地一把就将气喘吁吁的人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