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岳不群和宁中则带着岳灵珊上来了。
内力不深厚的看到那剑痕只觉得可怕,但是像岳不群宁中则这类内力深厚的却是能在这剑痕上看出那孤注一掷的剑意。
岳不群咂舌,“这一剑……不得了啊。”
宁中则也神情凝重得连连点头,“师兄,像这样的剑,你使得出来吗?”
岳不群凝目,思索片刻后无奈的摇了头,“虽然不愿意这样否认自己,但是真的做不到啊……这哪怕是当年剑宗师叔都不一定能做得到,‘清’字辈的都勉强。”
“这不光是内力还是剑意都着实厉害,剑宗没有那么深厚的底蕴。”岳不群补充道,“不过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剑宗残余的实力究竟怎样,我们也无从得知。”
宁中则叹了口气,“只希望华山派不要再受波折,华山派再也经不住死伤了。”
“就这一剑来说,挥剑者应该不会太年轻,可能是剑宗的老前辈。对方既然能在剑气之争中存活下来,定然也是不希望再看到华山派分崩离析的一幕,这或许是告诫,但不会是伤害。”岳不群捋了捋这几年逐渐蓄起来的胡须,“冲儿,你这半个月有没有感觉到思过崖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岳不群和宁中则研究剑痕的时候,李含蕴就带着岳灵珊坐在崖洞里,然后帮对方编头发。
李含蕴听到岳不群的问话后,低声跟岳灵珊说道,“来,自己拿这红绳把这辫子扎好。”
岳灵珊点了点头,从李含蕴手中接过了编好辫子的发尾和红绳。
李含蕴走出了崖洞,神色恭敬的回答了岳不群的问题,“回师父,徒儿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岳不群颔首,神情上也有些放松,“还打算继续留在思过崖吗?”
李含蕴点头,“是,徒儿打算待个三四年的,好好磨磨心性。”
“冲儿,你有这想法,做师父也不好阻止,只不过师父得告诫你一句,一旦发现有什么风吹草动,片刻也不要耽误,赶紧下山找师父师娘说明情况。”岳不群严肃道,“千万不要大意,觉得事情不重要就放任不管,到时候受了伤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