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庭璋自己拿了酒壶递给谢庭树,谢庭树以手指分开他菊穴,将壶嘴插了进去。
“啊……”谢庭璋叫了一声,却是给谢庭树抛了一个媚眼,“你可真是图方便。”
谢庭树勾唇一笑,将酒壶侧了侧,里面的酒流出来,因着谢庭璋的配合,便渗进了幽径深处。
放下了酒壶,谢庭树正要进入,却被谢庭璋合起的腿阻止了。
谢庭璋趴在谢庭树股间,两手捧着胀起的阳根,道:“还差一个步骤。”说着拿起自己未喝完的那杯酒,含在了嘴里,继而低头,将谢庭树的阳根吃在嘴里。
酒液因为口腔而染上了温度,如同温水一般包裹着阳根,灵巧的舌头在柱身上打转,感觉到他在自己口中又胀大几分,谢庭璋不禁露出得意之色。
口中渐渐含不住酒液和津液,谢庭璋暂时将阳根吐出,歪到一旁将口中液体吐出,继而又把湿润的阳根含在口里,如同品味什么美味一样,吮吸的啧啧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