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沐慈再清醒时,正被梅容抱进浴桶里。沐慈被温热的水刺激了一下,反射性收缩了身体肌肉,然后低头看到自己的衣服都脱掉了,身上肌肤的确白皙娇嫩,至今还残留了一些被简漓弄出来的痕迹。
梅容目光晦明莫测在沐慈身上搜寻一遍,然后单手搂着沐慈的腰,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把他压在了浴桶边缘,磁性的声音更低沉了几度:“若缺,知道我为什么紧赶慢赶,忽然赶回来吗?”
沐慈放松被梅容钳制,笑道:“知道,我有两天没给你写信。”
“对,第三天我接到的信,字迹虽尽可能齐整,但落笔虚浮无力……我开始只当你病得严重了,后来想想不对劲。你若只是病了,不会瞒我,只字不提代表遇到了事儿又不想骗我,什么事竟然能引得你重病呢?我不放心,就赶回来了。”
沐慈叹气:“你看,就像你说的,凡事有利有弊,找个聪明人做伴侣,还真是一点事都瞒不住。”
“现在能说吗?”梅容问,尽量克制心中的愤怒,但这愤怒并不针对沐慈……他相信爱人的人品,相信他不会背着自己乱来。所以全身这样的痕迹,就代表了一种可能——最屈辱的一种可能。
说实话,与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