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把头埋在了掌心里:“我的数据库里整合不出关于那个胚胎的信息,甚至连异变的可能都无法检测出来,有许多东西都不受我的掌控,它们在向不知名的地方发展,而由此可能造成的结果——我却完全无法估算。”
达芙妮仿佛明白了一些:“所以,你退缩了?”
“这是无法守恒的定律——对维纳来说。”
“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个故事”,达芙妮向后靠上了墙壁,然后开始眺望窗棱外的天空:“曾经有一位无所不知的魔法师,他能知道一切,他的世界里无所不包,他算出所有人的生命轨迹,包括他自己。”
“——然后呢?”奥兰多不着痕迹地竖起了耳朵,低声地嘟囔道。
“然后他就觉得自己的生活实在太无趣了,所以他为了向命运宣战,决定杀死他自己,”达芙妮眨了眨眼睛:“别问我接下来的事情啦,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
奥兰多重新把目光投向了手里的拼图:“你是想说,无法估算的事件才是快乐的源泉,没法测算的频率才是乐趣的原点,是这个意思么?”
达芙妮以手托腮,无奈地鼓起了嘴:“好无趣的儿子啊。”
她拍拍身上的土站起了身,回转的身姿如同蝴蝶一般轻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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