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间碰上了他腰侧的伤口。我在那明显少了一块皮肉的地方摸摸,气息凌乱地问,“这是什麽。”他皱著眉过来亲吻我,神情明显抗拒回答,真他妈长进了,连老子都敢违抗,我捞起他性器重重一捏,“说不说。”妈的我离开他的时候,李家少爷性感结实得像个野蛮人,身上可没有一丝伤痕。
他阴沈著脸按摩我後穴,语焉不详地道,“他们说你被绑架了。”妈的,他还能再蠢一点麽。这蠢货一句话就让老子想哭又想笑。我翻到他身上,像个几百年没见过jī_bā的骚婊子扶著他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捅进去,那疼痛可以钻心,牲口jī_bā偏要生这麽大,恨不能把它夹断,割掉。老子无力跌落下来,抱著他胸膛,狠狠地吻他。这小子就是他妈的欠亲,怎麽亲也亲不够。
我断了线的泪水吓到他,确实太疼了,他又动身想要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更他妈疼。一哭起来就天崩地裂,心里的山都要塌了。老子抱著他,从後视镜看到自己涕泪纵横的丑脸,怨恨他把我变成这麽个不人不鬼的模样。天下之大,除了李重晔和他那根jī_bā,哪里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