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也跳了过来,老头子一边心有余悸的朝楼下张望,一边在楼梯口哆哆嗦嗦地贴符,只听老头子念道:“祖师爷快显灵祖师爷快显灵……。”
和尚死抓着他的钵,神色慌乱,道:“你们刚到二楼,我们就被偷袭了,佛祖保佑,差丁点折在这。”
白半仙儿往旁边挪挪屁股,和他保持距离,让他们这一出弄的更紧张了,道:“你们……你们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和尚喘着,道:“贫僧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老头子浑身都在抖,眼神飘忽不定的,道:“刚才木楼的门消失了……楼梯也不见了……黑暗中一直有人在打俺们。”
白半仙儿想了想,道:“黑暗中很容易自己人打到自己人的。”
来福道:“我冲天发誓,绝对不是我们互殴!擦他呀的……活下来真不容易。”
老头子看看窗外,就要往下跳,道:“当务之急,先从这鬼地方突围出去。”
和尚站起来,道:“我看行。”
白泽抬手像变戏法似的一抓,楼梯口的符纸刷的一下被收了过来,放到了老头子跟前,白泽写到,“等。”
风声阵阵吹卷着落叶拍打着窗户,山鸟的咕嘎的叫声,半夜心慌慌,这恐怖气氛很到位,来福打破沉默,碰了碰和尚,道:“坦白吧。”
和尚一听,来劲了,“我坦白啥?”
老头子收好符,他忘了这里还有个大鬼头,道:“坦白你一个出家人,为啥不走正道!”
和尚道:“我天天种菜喂猪,养鸡织布,就吃个鸡肉就不走正路啦?”
白半仙儿道:“你师兄和耿老头掺和,别说你不知道耿老头,而且这是你师兄修行的地方,都供奉恶鬼儿了,这还不是歪门邪道吗?”
和尚:“师傅领进门,好坏在个人,他歪门邪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来福:“为什么没关系?”
和尚:“为什么有关系?他十几年前就搬到这来,他过他的,我过我的,我这是帮他搬完家第一次来,谁知道怎么会成了这个鬼样子。”
来福道:“你们是师兄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还是很可疑。”
和尚:“抱歉,让你失望了!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师父有钱,我跟他还真没穿过一条裤子。”
老头子道:“那你也有同流合污的嫌疑。”
和尚气的脸红了,大叫道:“不可能!”
来福:“谁能为你证明?”
和尚道:“我那被气死的师父能!我师父是被我师兄气死的,他俩我谁也不想见,我跟谁也不是一伙的。”和尚愤愤的看向白半仙儿,道:“要不是你们打我,武力胁迫,我才不会来这。”
白半仙儿挑眉,道:“早起我就象征性的弹了你一个脑瓜崩,打你的是他们,跟我嚷嚷什么?”说着瞥了老头子和来福一眼,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是坏人变老了,和真正的暴徒。
和尚道:“他们只是殴打了我的身体,而你……侮辱的是出家人的尊严。”
“……”白半仙儿,他只弹了一个脑瓜崩,还没弹他那光溜溜的脑袋,弹的他----臀 部!
白泽走到矮桌前,席子移开,将一整块地板扣开,朝他们勾了勾手指。
和尚道:“你要干嘛?”
白泽看着众人,众人跟前出现一行字:“你们太寂寞了,给你们看个好东西。”
来福啄了下白半仙儿,白半仙儿回头拍了它一下,恼怒道:“你咬我干嘛?”
“嘿……别不知好赖啊……”来福道:“你没发现老大的表情奸诈中透着一丝古怪吗?”
白半仙儿看看白泽,道:“不古怪啊,温雅如玉,一脸娇羞,想笑还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