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医见状赶紧拿了茶水过来亲自替阿傻擦去了手指上的泥浆。
“啊,少爷没事了没事了,那东西不要随便去摸,会痛的啊。”
越星河在自己衣衫上随意擦了擦手上沾染到了点点泥浆,忍不住问道,“邪医,这是什么玩意儿,这般灼人?”
邪医轻轻一笑,也并不当回事儿,只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没什么,这是紫渊蛇藤根下的食腐土所熬制的泥浆,是有那么些灼人,不过用水洗掉便没事了。”
“噢……”越星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哭闹的儿子身上。
而邪医已然大概知晓了阿傻的毛病,他提起笔刷刷地写了一些药方,又唤了一名药童进来。
“去抓些药来,回头替教主熬好了送过去。”
交待完这些,邪医又客气地问道,“教主,那您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越星河想了想,自己总不好出尔反尔地去询问陆逸云到底如何了,只是一把抱起了因为被食腐浆灼痛手指仍在哭泣的阿傻。
“没事了,多谢邪医帮忙。我就先带孩子回去了。”
说完话,越星河果然头也不回地抱着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