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遥有些懵,拉住一个路人便问:“知州府近来可是有丧事?”
路人答道:“任知州昨日病逝家中,如今正全州服丧。阁下非本地人吧?”
安子遥愣在当地,问钟雪麟道:“如此奈何?”
钟雪麟笑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咱们进去看看。”
通报了名号后,二人很快被请进了府内,任长易的次子任全穿白戴孝地前来待客,满面愁容。
“钟大人、安大人远道而来,恕任某接待不周。”
“哪里,令尊仙去,本官深感悲痛。只是不知任大人可否留下只字片语?”钟雪麟道。
任全顿了一下道:“钟大人所指何意?“
“实不相瞒,本官奉皇上旨意,来此请任大人告知事情始末,圣旨稍后便到。”钟雪麟候了一会又道,“如此,本官便回京复命了。”
任全默了片刻才道:“二位大人请随任某来。”
据任全所说,任长易死时似乎还在看一封信,信纸被攒在任长易手中,皱巴巴的,像是被翻来覆去看过许多次。
“罪臣任长易启:犬子卑劣,犯下不道死罪,罪臣一念之失,为救犬子投而襄平。定王以此要挟,年索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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