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天前周禹彦电话里说的话,袁越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其实自己早就想他了。
十二月初,两人终于再次见面,袁越说他拿到了薪水,主动请周禹彦吃饭。周禹彦知道袁越的性子,没有和他客气,挑了一家便宜的大众餐馆。饭桌上两人互相为对方夹菜,体贴得无微不至,那种关系亲密的就差端一个碗吃饭了。饭后周禹彦又邀请袁越到他宿舍坐坐,看时间尚早,妈妈又知道自己今晚的行程,袁越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次来到周禹彦的寝室,屋子里没有太大变化,晚上七点多却一个人也没有。
“大家都出去了吗?上次来就没看到你的室友。”
周禹彦关上门,手搭上袁越的肩膀,“他们去上自习了。”
“你不用去吗?”
“既然他们都去了,我就不用去了。”说完周禹彦微笑着点了点袁越的鼻尖。
“呵呵,也是。”脑子就是经常这样转不过来才被老板骂作笨蛋,袁越挠了挠头走到周禹彦的床边,谁想一抬眼便看到墙上那幅熟悉的铅笔画,“呃……这个你真的贴上了?”
“嗯,那天我就贴上了,每天晚上都看着它睡觉。”周禹彦坐到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袁越也坐下来。
“呵呵,我不信。”